2025年5月27日

文学书单9

  

我们继续在十九世纪初到二十世纪初的英国访问。除了小说家,活跃于文坛的当然还有散文家、剧作家、诗人和博学之士。

托马斯·卡莱尔的作品涉及文学、历史、政治和哲学。用绚丽的文学手法写成的《法国革命史》令人啧啧称奇。《过去和现在》是一次动人心弦的社会思考。《文学史演讲集》尽显言语与文字的魅力。

约翰·罗斯金的演讲也很受欢迎,其过人之处在《芝麻与百合》可见一斑。与卡莱尔相比,他更关心艺术。“文艺复兴是错的。”并非哗众取宠,《现代画家》是炫目的美学论集,它促成拉斐尔前派。

马修·阿诺德是技艺高超的诗人,最著名的诗作叫《多佛海滩》。其他文体也有一手,《文化与无政府状态》介绍各作家和艺术家,以及他们对完美的艰苦追求的过程,笔调忧伤。

学者沃尔特·佩特写了《文艺复兴》,拉开英国唯美主义运动的序幕。这部著作写出散文的音乐性,也写出一个鉴赏家、审美者最完美的艺术体验。

唯美主义的主角是奥斯卡·王尔德。他用机智挽救了艺术的纯粹性:生活是丑的,艺术是美的;艺术并非来自自然和生活;是生活处处模仿艺术;为艺术而艺术。小说《道林·格雷的画像》,戏剧《莎乐美》、《温夫人的扇子》,童话《快乐王子》等,都是美的典范。

“乔治·莫尔能写出优美的英语,直到他发现语法。”这是王尔德的调侃。莫尔的作品始终有唯美主义烙印,回忆录《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》最为明显。而小说《伊丝特·沃特斯》和哈代的苔丝一样凄惨。

剧作家乔治·萧伯纳善于见风使舵,从唯美主义到社会主义,从素食潮流到女权运动,他懂得如何利用公众的喜好和争议创作让他们掏钱的戏剧,例如《皮格马利翁》、《华伦夫人的职业》和《圣女贞德》等。

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诗坛,叱咤风云的人物是丁尼生男爵。由于太长寿,你很难把他放进某一“主义”里,聪明的评论家干脆说他将多种风格融为一体。《毛德》是他的得意之作,晚年的《渡沙洲》也很感人。

另一位重要诗人A·C·斯温伯恩思想激进、行为反叛,有拜伦、雪莱的影子。同时又带几分颓废,与法国波德莱尔互相辉映。评价界称他为“浑身是火的魔鬼”。《诗与歌谣》是其成名作。

其他重要的男诗人,有前面提过的男勃朗宁、男罗塞蒂、阿诺德、哈代和使用“跳韵”的杰拉德·曼利·霍普金斯等。建议买一本包罗万有的诗选,一次过领略不同诗人的不同风采。